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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將新婚禮送色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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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那溫熱覆上朱唇,沈蕓墨的大腦瞬間空白了,他……可知自己在做什麽?

她雙手抵著他的胸口,將他推離幾分,但卻掙脫不了那狼爪的禁錮。

“日後,便留在本輔身邊。”

左蘇禦的聲音有些清冷,語氣之中有說不明的霸道。

這是他考量許久才做的決定,畢竟有些人還是得放在眼前才會有安全感。也只有將人放在眼前,不聽話時,才可隨意處置了去。

那藏寶圖的線索左右就在她的身上,他若探不出,小阿淵也別想知道。

光透著窗子,偏移著位置,沈蕓墨不知為何與反派的劇情怎麽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。那櫻桃小嘴有些微微發紅:“那你會給我俸祿麽?”

“你想要銀子?”左蘇禦一臉黑線,即便有想過她會拒絕,也沒有想過她會要銀子。

“嗯。”女子毫不猶豫點了頭。

她這正缺銀子,如若沒有銀子日後她逃命也逃不遠,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,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之中抱上了反派爸爸的大腿。

想著左蘇禦的庫房裏小皇帝禦賜的寶貝多著,他若能大發慈悲帶她去看看,去摸摸,她定是會乖巧幾日。

左蘇禦自然也知她的心思,懷中這女子看來不僅是色豬,還是個貪財的,他越人無數,卻對書香門第的沈太傅之女看走了眼。

門外的聲音再次響起,前院等急了,玄肅摸著鼻尖,只能又開口提醒起來:“大人,該用膳了。”

左蘇禦聞聲推開了懷中女子,像個沒事人一般,對著眸裏正空洞著的女子道:“你且在這候著,本輔陪夫人用膳回來,再同你商議銀子之事。”

爾後,房門打開,那男子便這樣移步出去,留給沈蕓墨一個高挺俊拔的身影。

女子的心中宛若有一萬匹馬兒奔騰而過,合著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子!人不可貌相,不虧是反派,到底是圖了她的藏寶圖,捏住了她的性命才敢如此囂張。

但有些東西羨慕不得,畢竟,那個北漠的三公主在書中是他的原配,可是她這腹中極餓……

日光漸漸偏移,撒在了男子方才坐著的軟墊上,房內空蕩蕩的,墻壁上掛了幾副山水畫,都是難得的名家真跡,桌上的毛筆散亂放著,折子倒是整齊放在一側。

沈蕓墨坐在方才左蘇禦的位置,托著腮看著藥碗裏的冒著的氣兒,她餓極了,即便是苦的湯藥也是能當甘甜喝下。

昨夜這藥便在熬了,卻到午間才熬好,百珠算是盡力了,府中各路探子確實還真不少,瞞著探子半夜熬夜費了其一番心神,還好沈蕓墨因為餓了,都盡數飲下了。

……

暖閣——

左蘇禦至時,午膳早便被擺上了,北漠公主面若桃花,那鵝蛋小臉看著惹人憐愛,雖自小生長在北漠之地,卻像個晏南溫柔可人的嬌嬌兒。

本一副生人勿近的首輔大人,難得扯出嘴角的笑意,同女子道:“伊伊,你初來晏京,如若有想玩的,可差玄肅去買,近期為夫瑣事纏身,恐要冷落伊伊幾日。”

“夫君不用管伊伊,國事當前。”

“嗯。”

氣氛有些冷凝,二人食不語,只聽見碗筷的聲音,北伊自小生長在北漠皇宮,規矩禮儀學得一套一套的,相較那小色豬,兩人完全不是一個層級上的。

像沈蕓墨這般的女子,晏京城怕是再也尋不得如此放肆和不守禮教的人兒,但這午膳之間,首輔大人的滿腦子還卻記掛著那個女子。

未過一柱香的時間,清冷的聲音便又響起:“在府中如若有何所需,也可盡數吩咐給管家,本輔還有要事,便現去處理了。”

北伊乖巧頷首:“是,夫君。”待那男子遠去,她對那身側的人兒問:“元喜,你說晏京真的有那麽多需要事處理麽?”

“公主不必多想,這漠北王說了,如今大晏之權,盡數教到了駙馬身上,今兒奴婢也看見不少折子往那書房送去了。”

“但願如此……”

她初嫁過來,左蘇禦待她其實已是不薄,這百裏紅妝驚羨了多少城中貴女,左首輔這好皮相與那氣質,得這夫婿,她該知足的,只是腦中依舊時時會念起秦鈺……心中有被被撕裂的疼。

……

正所謂是藥三分毒,大抵是沈蕓墨飲得太急,還未過一刻鐘,這腦袋便昏昏沈沈,在書房門被人打開前,眼前一黑,歇了過去。

男子移步上前抱起她,鳳眼之中盡是憐惜,輕喃道:“壞了本輔的規矩,你倒是第一人。”

到底是清醒寡欲了太久,尋得了一個對味的獵物,雖不似當初滋味可口,卻也還能將就著。

百珠給她的藥中,除卻治風寒的,還有一味毒藥,如若沈蕓墨能好好呆在他身邊,自然能平安無事,如若生了叛心,亦或是欺瞞背著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,那麽自然只能落得個死無葬身的結局。

左蘇禦心中偏執,偏執到即便自己喜歡上的人或物都能輕易毀去,有些東西只是時間而已。

男子小心翼翼將人抱上榻,方才花錦來要人,他已將花太歲安然還去,中途偶得了副新婚之禮。

花錦那廝,送了對白玉耳墜子,看著是稀罕貨,左蘇禦摸著女子的耳垂,將那俗舊的物件扯下,又小心將那白玉耳墜子換了上去。

沈蕓墨大抵有被扯疼,即便在昏迷之中,也蹙緊了眉頭。

北伊既是公主,自然是不缺這些首飾的,左右堆著也無用,不如讓小色豬戴著招搖,他喜歡她沒有見過世面的模樣。

天真之中又不乏有些可愛。

……

另一邊,馬車上,花太歲眼底烏青,一臉委屈,輕搖著花錦的袍子:“花爹爹,狗女人是不是死了。”

“歲兒,沈蕓墨那小妮子還死不了,你不必擔心她。”

“可是,昨日我們都被關進了地牢……”

花錦的折扇往那小腦袋輕敲了去:“小兔崽子,今兒回去面壁思過去,三日不準出窩。”

阿禦對那些嬌嬌兒從不心慈手軟,但他深信那個女人沒有那麽容易死。

因為這一世,她與阿禦才剛剛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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